你知道國中三年不會分班,高中一年級升二年級時會分班嗎?分班意味著大家的選擇與未來的專業開始有了不同。爸爸的年代,有一類組文法商、二類組理工、三類組自然生物醫學組。還記得分班後的高二,走在校園當中,碰到一年級同班的同學,遠遠的就會互相點頭示意、打招呼。那種感覺很微妙,就是一種很熟悉的人,好似老戰友,但現在卻沒有並肩作戰,但仍對彼此有很強烈的連結的感覺。
生命之中,人與人之間的關係,就像是三國演義當中所說,合久必分,分久必合。好似這個世界上沒有太多的事情是永久不變。即便國中三年,大家可以打打鬧鬧、開心悲傷地體驗這正在「轉大人」的長高、第二性徵的出現;高中三年大家可以體會努力讀書、努力玩社團、偶爾思考一下未來的「小大人」戀愛與身體更加強健期間。國中與高中的中學生們,還是不免地,有時候會有為賦新詞強說愁的「共感」歷程。
有時候國一最好的朋友,可能國三時已經漸行漸遠。可能高一的死黨,高三的時候已有了自己的人生目標,跟我們的方向也自然分道揚鑣。但有時夜闌人靜陷入沈思漩渦,「會不會其實一切都是早就決定好的,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」。可能對方就是從小立志要當工程師,只是一直沒說而已。可能對方早就是醫師的種子,只是暫時飄落金融產業。
隨著生命的歷程,不斷演進,我們這種擦身而過的「走廊點頭」也越來越多。無論是校園生活的同學追打嬉戲,或是工作上會議背後靈纏身的走廊快步,又或是客戶拜訪的街頭追逐道別,人與人之間的相遇、相知、相惜都不容易。若能每次都好好把握,生命當中將留下不少回憶。
愛你的爸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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